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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不想参加比赛了，我想出国，去那边读语言学校，再慢慢报考正式的学校。”虽然这个决定很难，但她总算是说出来了。
既然如此，她也就不戳破了。
听着没什么问题，可严妍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。
程奕鸣点头，事实很清楚了，吴瑞安暗搓搓的投资，再请贾小姐故意推荐。
祁雪纯摇头，“疑点被我自己一一排除了。”
言外之意，严妍出演女二号，不会掉价。
“他是我的助手。”这话祁雪纯说得很顺口了。
“小妍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“严老师！”忽然，一个惊喜的童声响起。
吴瑞安仍忧心忡忡：“永远别让她知道，她为什么出演女二号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很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“你不是把这巴掌还了回去吗，我现在心里特别痛快。”朱莉混圈很久了，受这点气不算什么。
“但我们必须出去，”司俊风忽然提醒众人，“如果他想要的，不只是阻止你出现在葬礼上？”
如果能借上司的手把祁雪纯弄走，就再好不过了。
“三个孩子的学费？”